今天,真的二十八了,人家说二八年华的时候,是指十六岁,这会儿非被我用成了二十八。
不知不觉,三真的快奔到头了,回头看看过往的年岁,总结不到一些靠谱到词句来形容。
从小到大,都是不让家里担心的乖宝宝。小时候嘴巴甜,所以在长辈面前很吃香,就连压岁钱,也会比表亲们多。读书成绩好,基本上老师和同学都挺喜欢的,除了在课堂经常跟同学聊天,还他们被老师点名除外。
但是,似乎从小到大老师和大人们都被骗了。
还是丫头片子的时候,我就喜欢和男孩玩在一起,当然,这有我哥的功劳。爬到树上偷摘果子,到地里偷烤红薯,拿弹弓玩打仗,去树林里捕鸟,地里用篝火自制爆米花,和男生比赛飞纸牌,河里抓鱼,炸鱼雷等,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。而这些不是女孩子喜欢玩的游戏而带来今天大咧咧的性格,应该就是年少时使然。
当然,我也有文静的时候。三岁可以坐着小板凳开始一行行地写阿拉伯数字,跟着学校的哥哥姐姐们学习广播体操。五六岁的周末就召集一堆的比我小一两岁的小伙伴到教室,拿着粉笔开始装模作样地当起小老师,或许就差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了。我妈曾一度认为,我长大应该会成为一名人民教师,接她衣钵,直到毕业劝我去当老师第N次被拒绝,终于放弃了这个念想。
小时候读书成绩很好,但我却从来不是努力念书的乖乖牌。小学回家从不念书,但老师考核的时候我总能回答上来。因为妈妈当班主任,所以我经常会留意身边小朋友的动静,然后当金手指,直到妈妈说:你不专心,才会看别的同学出小差。回想妈妈的这句话,跟佛印对苏东坡说的:心中有什么,便看到什么似乎如出一辙。结果整个小学期间只能一直装乖乖牌,让老妈安心。
上了初中,终于解放和自由。借宿的日子,开始很苦很难过,每每给爸妈打电话一挂电话,或者爸妈来学校探我一转身边哭得稀里哗啦,为了我能独立和学习更好,爸妈再不忍心也只能狠心离去。慢慢地,我从什么都不会,学会了自己洗衣,叠被,独立生活;也从原本大热天都要热水澡的娇娇女,变成了大冬天都洗冷水澡的女汉子。
刚到县城读初中的时候,因为小学没有学过英文,我的总成绩是班里的第二十八名,所以班主任的眼里,从来没有我这个乡镇孩子的身影。幸好,初中时候所有的英文是从头来学,所有同学又到了同一水平线。第一次的考试,我的成绩,一跃成为全班第五,班主任(英语老师)惊呆了,从此,我变成了老师赞不绝口的好学生。再后来,我就一直占据班里第二的名次,再也没拉下来。初中时候,总喜欢看《读者》或者其他作文书,即便周末,有时也会回教室看书,有一次妈妈偷偷来学校看我,看到我周末还在用功念书,大为感动,对我十分放心。殊不知,我看的书其实跟课业没关系,不过这让爸妈再不担心我,不再偷偷来看我了。然后便是更为大胆地在课堂聊天,晚自习看闲书, 体育课和老师呛声之类等事情了。但是,老师们从来都很眷顾我,不做任何都惩罚。这个年少都年纪最经常跟男同学起冲突,也最经常有男生来呛声下次考试一定超过我,但似乎他们从来没有成功过。这样都呛声和冲突,有着那个年代特有的酸涩感,满满地心里发酵。
念高中,其实还是同一所学校,只是同学换了一轮,有些同学还在同一个班,有些便已经转到其他班级,或者其他次一级学校了。从学生时代开始,人就被各种规则所定性和分类,这也是部分沿用了古代的科举制度,让人无奈却不得不改变自己去适应。高中生活传说是非常枯燥乏味的,我好像没有这种感觉。总共九门课,主课中英数我是不怕地,最怕地便是历史政治,颇为枯燥无味的文字和背诵,苦倒了我这个思维发散的孩子。但是,临时抱佛脚背书的能力比较强,所以高中的名次保持基本和初中一样,位居第二。想来,为什么我从来都是第二,不是第一,而我也从来不觉得不舒服,希望自己超过前面一位同学呢?现在想想,我是好强,但是却不逞强,这样描述自己,也不知道是否合适恰当。日子过得比初中要紧张一点,周末也真的会到教室自习,也会乖乖地做练习题,并且尝试各种不同方式解数学题,颇得老师的欢心。日子一天天过,成绩一直很稳定,如无意外就是坐等上大学便好。直到高三重新分班,原本作为化学课代表的我,选择的X科便是化学。在化学班念了两个礼拜,因为对数学老师不满,我提出要调班,转到原数学老师的生物班,级主任为了不埋没我的化学才能,跟我谈让我继续在生物班念化学,他会调整课表,让两个班专业课同一时间上,结果,因为数学老师的强烈反对,我依然离开化学班。当然,苦果就是我高考时候拖后腿的就是生物成绩,比其他科分数低一百分之多。也因此,我成了老师们口中讨论的倔强的女生,也常常有来关心我成绩变化的闲杂人等。
待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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